“我可不能让你怀孕哦,小纳西娅?”米莎轻笑道,“不如我们一起怀孕,如果生下了女孩,就让她们长大,和我们一起被男人们凌辱?如果生下了男孩,我们就好好地教他们,如何自己的母亲……快乐的高潮。”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纳西娅已经全然听不懂米莎在说什么了,她只是懵懵懂懂地点着头,脑海中只剩下高潮的余韵:“我要和米莎……一起高潮……”   因为太累了的缘故,她安静地睡着了,米莎轻柔着抱着她,像是真正的母亲一般温柔。   米莎抬头,轻笑道:“各位绅士们,不得不说,你们完成的很漂亮——这一点即便是我也必须要承认。”   也许是情欲褪去的缘故,夏恩感觉那股子莫名出现的欲望就那么慢慢地消失了,只剩下了冷静,回忆起来了自己方才的所行所举后,脸色顿时有些苍白,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才会做出如此冲动之举。   他突然跪在地面,按着身旁两人一起,约穆顺从地跟着他一起跪在了地上,但沃纳只觉得他突然的转变来得莫名其妙,依然拿着肉棒,站在熟睡中的少女骑士身旁,还在不停的撸动着,企图让那柔顺的黑发沾染上自己的颜色。   夏恩不再去管他,只是将头颅死死地抵住地面,颤栗地说道:“对,对不起!”   米莎突然轻笑了起来,站起身来,蹲在了夏恩身前,双腿间蜜穴处还在不断地向下流淌着白浊液体,她饶有兴致地说道:“对不起我什么?你们不是做的很好吗?”   夏恩只是不断说道:“我们不该做那种事情,对不起。”   说来奇怪,这只是他的一种感觉……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们都会死,死在这个几分钟前还被他们当作母狗侮辱的白发女子手中。   米莎轻声说道:“抬起眼,看着我。”   夏恩颤栗着抬起头,在对上那双滚烫如熔岩的暗金色竖曈时,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威严,仿佛在直视一位传说中的古龙,连最后的语言能力都丧失了过去,只是僵硬地对视着。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求生欲,最后的力气也用在了按约穆的脑袋之上——他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自己把人生活得稀烂,这个有些懦弱的少年还年轻,他是个值得活下去的孩子……   也许没有这么高尚,只是他的胳膊没力气再抬起来了也说不准。   米莎突然眨了眨眼,那股威严突然就那么消失了,夏恩这才发觉她那漂亮的脸颊上满是滑腻的白浊精液,丝毫不威严,更应该说是比最低贱的妓女还淫乱。   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周遭,刚有些上涨的欲望也骤然消失了,只剩下空空落落的恐惧——那壮硕的沃纳已然化作了一具没有一丝水分的枯槁干尸,其他罪人们也是与他一样的死状,他们有些人甚至在死前都还在射精……   他颤抖地抬起手,可约穆依然没有抬头,他没有化作干尸,但依然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   这个事实近乎摧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只是怔怔地跪坐在那里。   米莎轻声道:“你们有活下去的资格呢……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古德伯格家族的侍从了,有什么异议吗?”   夏恩僵硬地点了点头。   米莎俯下身,轻柔地在他的脸颊旁落下了一个吻,那是一个残留着香气与精臭味的吻。   “今天很愉快,明天见。”   她抱起熟睡中的少女,就那么不沾寸缕地离开了,一直在门外等候着的巨人走进其中,拾起了衣服与长剑,依然是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夏恩怔怔地走着神,突然反应过来了米莎口中的“你们”。   在他身旁,约穆依然是低着头,轻声说道:   “夏恩哥,我可以抬头了吗?” 第4章 淫靡百合乱交,小王女的性知识教育课,雏菊绽放的火狐之剑   大厅中人声鼎沸,墙边壁炉中不间断地焚烧着新添的上好木柴,墙上高高悬挂着各个家族的旗帜,其中最显眼处的两张旗帜一绿一白——绿色的是古德伯格家族的林中麋鹿,白色则是王室的雪原鸟雀。   晚宴的创办人是古德伯格家族的埃尔佩伦公爵,他的独女纳西娅·古德伯格在前几日中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雪雀骑士,即便在古德伯格这个曾经出过十四位雪雀骑士的古老家族中,这也是一个足够自豪的荣誉。   在那两枚旗帜的身侧,依次向后排开的旗帜们不分尊卑顺序:深红的旗帜是梅斯家族的赤色雄狮;浅蓝色的旗帜是哈兰家族的漫天群星;深紫色的旗帜是科伊家族的旷野古鹰;浅灰色的旗帜是格斯特家族的荒石巨熊……那些年轻的贵族子女们站在这些祖辈的旗帜荣光之下,伴随着乐团们演奏的古老歌谣,或翩翩起舞或低声交谈,空气中洋溢着醇酒与烤肉的浓香,暖风阵阵,病弱的小王女与她的雪雀骑士纳西娅·古德伯格坐在一起,看起来相谈甚欢,俨然是一副祥和之景。   佩特里·塔特悄无声息地离开人群,还顺手拿走了一块刚出炉的面包、一盘烤肉与一杯果酒。走出大厅后,他来到了其空荡露台的栏杆旁,凝视着窗外遥远处的高耸学院尖顶,感受着有些寒冷的微风与安静的气氛,慢慢吃着面包与盘中的烤肉。   他回过头,靠在栏杆上,百无聊赖地望向大厅内。   大厅中的那些年轻男女们还在跳舞,男士们的腰枝永远挺拔笔直,仿佛有一根木棍卡在了他们腰后,用着既绅士又肉麻的温柔腔调说着些体面的关怀话语;女士们的脸颊上永远戴着温和礼貌的笑意,那笑容标准地像是画出来的一般,她们将手轻柔地放在男士的手臂上,翩翩起舞地同时还不忘巧妙回应着男士们的关怀话语……她们没有任何补充体力的空闲时间,这样的晚宴通常会维持四五个小时。   年轻的男孩们没法按照自己的心意停下或是结束,他们必须要邀请每个家族的女性都跳上一支舞,年轻的少女们也同样没有拒绝的权力,大厅上方悬挂着的那些旗帜象征得不仅仅是荣誉,同样也有着沉重的压力与责任,没人愿意出丑,让自己的家族蒙羞。   佩特里靠在栏杆旁,抿了一口手中的醇香酒液,悠然自得地望着大厅内的那些身影。   每当这时,他都会由衷地庆幸自己那格格不入的容貌与身份。   佩特里·塔特,出身自阿卡德大荒漠,也是那所谓的“蛮荒之地”,他有着荒漠子民们特有的深邃五官,身姿健实修长,深棕肤色如滚烫黄沙般缄默。   在他的身后,还背着一柄纯黑色的沉重木剑,那把未开刃的纯黑木剑在学院中很是闻名,他们称它来自于阿卡德历史中那位暴戾的征服王亚罗斯特拉,他为了展示自己那并不存在的仁慈,所以才有了这柄无刃的沉重木剑,还为它编造了一大堆的事迹——他并不打算辟谣,因为这可能是他与阿卡德之间最后的联系了。   即便没有着身后的家族势力,他依然被邀请来参加了这场晚宴……佩特里也不知道古德伯格家族这是在想什么,难道说这是在向他委婉地示好,以表达夺走了雪雀骑士名额的歉意?   佩特里摇了摇头,在他看来真没有这个必要,竞争一事,本就是能者为先,身后的家族背景同样也是能力之一。   大厅中已经不止一个人发现了靠在栏杆旁清闲的他了,男士们大多是眼神无奈又羡慕,女士们则很是跃跃欲试,但又担忧收到拒绝后会出丑……佩特里又抿了口酒,他现如今所受到的尊重与一年前初到学院时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在最初到学院中时,因为荒漠子民独有的深棕肤色与深邃五官,他没少被排挤孤立。他虽然并不在意那些言论,但蚊虫的叮咬也足够惹人不快,所以他作出了一个决定——他会像当年的征服王亚罗斯特拉一般,再度教会这些年轻的贵族学生们,什么叫做尊重,什么叫做臣服。   学院中的繁文缛节着实太多,但他依然强迫着让自己去适应融入,哪怕被憋得透不过来气也不放弃——想要彻底征服别人,就必然要在他们的规矩内,用他们的手段来让他们臣服。所幸学院有着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决斗,他不需要油嘴滑舌,只要向那些贵族子弟们掷出手套,他们就只能被迫接受,失败只是意味着受伤和丢人,而畏惧决斗则会代表着他们的姓氏与家族受辱。   佩特里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将学院排名前十的学生逐个申请决斗,他们用枪就比试枪术,他们用剑就比试剑术,他们用魔法就比试魔法,他要在他们的长处上,像是当年的亚罗斯特拉一样揍服所有人。   那时学院中公认的剑术第一是那位曾帮他说过话的古德伯格家族大小姐,佩特里觉得这是个好事情,那场决斗会是他初次征服学院的极好收尾。当他在最后的决斗中,用剑鞘将那位大小姐敲昏过去时,台上所有的贵族学生们都在齐声高呼他的名字,铭记着新的第一诞生,可他只是低着头,望着那位昏厥过去的大小姐,很是惋惜——如果是按照阿卡德猎人们间决斗的规矩,此时的他应当撕开她的衣服,用弯刀划开她那白皙的胸膛,用她滚烫的鲜血来沐浴全身,这才是对胜者的最好奖赏。   “是在怀念故乡?”在他身侧,一道曼妙的女音饶有兴致道。   佩特里看向话音来源处,一位穿着着深黑古典长袍的白发女巫站在那里,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后,他嗓音平和道:“下午好,我该如何称呼您?”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是古德伯格家族的不老女巫?还是杀死征战王亚罗斯拉尔,结束了磬岩王朝的不死魔女?很抱歉我对历史了解不多,只知道这两个称呼。”   “叫我米莎就好,”白发女子饶有兴致地说道,她坐在了栏杆之上,单手托腮,显然是一副专注于倾听的模样,“对我了解的这么多,不如做些自我介绍?这样我们之间的情报才算对等吧?”   佩特里没有反驳白发魔女的话语,只是笑了笑,说道:“我的故乡在阿卡德的兹尔丰什,那是临近阿卡德王都的一个小城镇。”   “那里的小麦酒是很不错,”米莎叹了口气,“好了,既然双方都不喜欢,那我们还是跳过这些虚与委蛇的交涉吧——不得不说,阿卡德狩猎刀术着实蒙尘太久了,久到艾比尼永王国的王都中没有一个人能认出,这是曾经征服了他们的刀术。”   佩特里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握住身后长剑的剑柄,但他强行让自己没有那么做——眼前的这位白发魔女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他最大的秘密。   倘若说曾经的磬岩王朝是一座王冠,那么阿卡德狩猎刀术必然是那座王冠上最璀璨的那枚宝石。在征服王亚罗斯特拉的生平记载中,他上战场时从来都不用大刀大剑,而是反手握着两柄短弯刀,他面对着那些如潮水般冲来的骑兵,身躯像是舞娘一般轻盈闪避,人们根本看不清他手中的两柄弯刀,只能看见那背影。他一人当先,像一柄刺进敌人心脏中的利刃般瓦解着敌人的阵容,每一刀的挥出都意味着一位骑兵被斩落,踩在尸山血海之中,一路以着惊人的高效杀戮,最终毫发无伤地在万军丛中狩猎对面首领的头颅——最后他也死在阿卡德狩猎刀术下,据史书的记载,那位辅佐他登基的不死魔女背叛了他,用他的弯刀,切下了他的头颅,瓦解了磬岩王朝。   那是阿卡德狩猎刀术的最光辉时刻,其如同舞蹈一般曼妙的身法让所有的剑术都在它面前黯然失色。   佩特里放弃了很多东西,身份名号财富权力姓氏……唯独这份刀术没有被他抛弃,即便有着被认出的风险,他也不能让阿卡德狩猎刀术就此失传——他将那双刀狩猎术修改成了长剑也能适用,右手持剑左手持鞘,那些败在他手下的学生们甚至没人能触及他的衣角。   阿卡德的猎人本就是荒漠与丛林中的王者,现如今也不过是将猎物的对象从巨蟒换作了人而已,每一位与佩特里决斗过的学生都不愿再与他交手,因为他们感受不到任何长进或是成就感,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误入到了捕猎场中的猎物一般,被猎人冷静而缓慢地捕杀,那种绝望感令人窒息。   唯一愿意与他继续比试的只有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大小姐,佩特里欣然乐意接受,那位大小姐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输掉的次数数不胜数,但佩特里从未轻视过她——在他看来失败从来不是可耻的,放弃才是可耻的。   佩特里沉默了一会,看向那双笑意盎然的漂亮眸子,有些疑惑道:“您到底所求何事?”   他申明道:“磬岩王朝早已覆灭了,我并没有任何想要复兴他的想法——也没法复兴,阿卡德早已不是当初的那般模样了,现如今它四分五裂,由着四个氏族分别掌控着,即便我体内流淌着磬岩之血,也不会让他们的态度有任何改变。”   米莎没有回答,而是转而问道:“听说你前些时候拒绝了阿斯比殿下的邀请?可以问问原因吗?”   “没有原因,我只是无意于参与王室斗争之中,”佩特里低声道,“我更情愿效忠于教会——”   “你想要成为教宗骑士?”米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中有些诧异,“征服王的后代居然会信教,这是什么阿卡德特有的幽默吗?”   佩特里摇了摇头,认真解释道:“我不信神,但是教宗骑士是除去雪雀骑士外最好的选择,它的待遇与地位都很高,成为教宗骑士后我的过去也不会再被人深挖,为了这些好处,装出虔诚对我而言并不困难。”   “真是务实的想法啊……”米莎轻笑,她从栏杆上轻盈跃下,像是一只灵巧的猫咪,她走到了佩特里身前,她的手轻轻抚过胸膛,又慢慢攀衍向下至小腹,问道,“你对成为教会之剑一事有想法吗?”   “教会之剑?那是什么……”佩特里有些疑惑地顿了顿,眼神短暂失神,随后又突然恢复了正常,有些惊讶道,“教会之剑的位置不是已经确认了吗?卡朵莲·希尔弗,学院中新的剑术老师——无论是身份、剑术亦或是对神的忠诚,我都无法与她竞争。”   卡朵莲·希尔弗,她是第一位教会之剑,同时也是学院历史中最年轻的剑术教师,虽然是剑术老师,但她的灵性与魔力同样超群,佩剑是那柄传闻中斩杀过恶魔的圣剑——提泽纳之剑,是一柄细长的直剑,被纯白的花纹所勾勒,那是魔力与灵性共同勾勒出的圣痕。   即便她的性格冷若寒霜,教育时异常严苛,但因为其惊人的实力与美貌,她在学院与教会中的人气堪称恐怖,私下有着数量相当之多的追捧者。   他的脸色有些古怪,难道说他会像那位顶替掉了他雪雀骑士名额的古德伯格家族大小姐一样,顶替掉卡朵莲老师的位置?这也未免太过离奇了。   “教会有一柄明处的剑,但也同样需要一柄暗处的剑……”米莎纤细的指尖轻轻在那裤子的凸起处转着圈,吐气妩媚道,“阿卡德狩猎刀术最擅长的,不就是在暗处狩猎吗?”   “如果待遇足够高,我当然乐于接受,”佩特里顿了顿,随着米莎手指慢慢地隔着裤子抚摸着那昂起的前端,他低声道,“……我当您作与征服王同时代的长辈,也请您自重。”   白发魔女轻笑,很是有些媚意横生:“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在那个时候,我是如何辅佐你的祖先的?”   她贴近了青年的耳朵,嗓音轻柔沙哑,吐息间吹拂着他的耳垂,像是羽毛般拨弄着掌控理智的那根弦,佩特里不由得想到了那些神话中勾人心智的魅魔:“他的性欲如同他的力量一样强盛,从来不看场合,只要性欲来了就会命令我脱光所有的衣物来服侍他,无论是我的蜜穴还是雏菊,都被开括成了他的形状。在推翻阿卡德国王的战役结束时,他还赐予了那些幸存下来的士兵们随意凌辱我的权力,在那接下来的整整一年中,我几乎失去了睡觉与进食的时间,所有的时间都在做爱,高潮,然后再继续做爱,哪怕是最小的兵卒也随意可以射进我的子宫之中,我唯一的食物来源就是他们的精液……”   她的双腿轻轻摩擦着,身上的那件古典长袍堪堪挂于肩上,只要轻轻一拉就会全部滑下,将那副诱人的身躯暴露于冰冷的空气之中,佩特里知道此时眼前这位魔女的蜜穴已经兴奋到蜜穴肉壁中的每一寸皱褶都红肿到了颤抖的地步,只要硬物进入其中轻轻一顶撞,就能让这位不死魔女变成一只跪在地上只知道高潮的母狗。   她们所站的位置,大厅中的人们同样能够窥探见,因为不老女巫的媚态,有不少男士的下身已然鼓起,可他们依然不能停下舞步,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因为贴身跳舞的缘故,女士们同样感受到了小腹处的顶撞,她们的脸颊因为情欲的上涨而变得有些绯红,大胆一些的女士更是主动地踮起脚来,下身时不时贴近磨蹭那凸起,佯装不知地享受着那若有若无的快感。   晚宴中的暖风不知何时起变得有些淫靡了起来,奇异的熏香令人感到骨子中都有些发软。   佩特里还透过落地窗,看见了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大小姐——她同样注意到了露台这边不老女巫的媚态,似乎有些心急如焚,但是迫于雪雀骑士职责的缘故,她只能身处于那位病弱的小王女的身旁,翠绿的漂亮眼睛紧紧地盯着佩特里,咬牙切齿很是有些凶恶,似乎在警告着他不要做出不好的事情。   佩特里不难理清这番关系,他对着那紧紧盯着自己的大小姐点了点头,举起了双手,示意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大小姐在看到他的举措后,看起来像是大大松了口气,露出了漂亮的笑容。   可惜她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不死魔女伸出了手,解开了青年腰间的绳带,那根粗壮的肉棒几乎是弹跳出来,击打在了她那白皙的柔软脸颊上。   佩特里依然举着双手,望着那位被气得有些抽抽的大小姐笑了笑,示意着自己没有主动违反约定,是她的不老女巫自己忍不住欲望,来寻求肉欲的安慰。   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如果放跑了,对于猎手而言是莫大的耻辱。   米莎捧着那根粗壮的肉棒,亲了亲那硕大的顶端,轻笑道:“别太欺负小纳西娅了。”   “在喜欢自己的晚辈面前,舔舐着自己另一位晚辈的性器,就这么让你兴奋吗?”佩特里按住了米莎的肩膀,强迫着她跪在了自己的身前,米莎仰着头,粗长的肉棒竖放在她的脸颊上,从下巴一直到额头,她那白净的脸颊衬托着那根青筋横起的粗壮肉棒有些可怖,佩特里低声道,“听到我的贬低,您似乎更加兴奋了?真是的,身为长辈,或多或少也要懂得些矜持吧?”   大厅内的局势似乎又变了,暖风熏得男男女女们愈发淫靡,他们脸贴着脸,大胆着相吻,最后的荣辱与羞耻也消散于无了,女士们昂贵的衣裙落在了地面上,被随意踩踏着,它们其中的任意一件如果被平民女孩捡到了,可能会珍藏起来舍不得穿,可现如今只能当作垫脚的布料。   佩特里凝视着大厅,那些被男人拥簇着的女士们裸露着身体,在灯光下白得耀眼,演奏的乐曲早已停止,就连乐师们也加入进了其中,为大厅伴奏的,只剩下了肌肤相撞的声响,与低浅或高昂的娇吟。   不死魔女跪在他的身前,身上不着寸缕,亲吻舔舐着他的肉棒,态度虔诚又淫靡,像是在进行着什么古老的仪式一般,大厅中透出的光亮将她那本就白皙的娇躯照出了一股易碎的白瓷质感。   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大小姐依然站在那里看着,她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入——佩特里很想要告诉她,她这样的眼神并不会有什么威慑力,只会让那因背德感而产生的快感愈发明显。   大厅之中,唯一没有受到情欲影响的,只剩下了那位年幼病弱的小王女尤贝尔。   她的年龄并不大,因为病弱脸颊白皙得像是冰雪,即便年龄不足长相还未长开,但显然是个美人胚子,五官像极了年轻时的王后,头发留得很长,站起来后长到了脚踝的地步,所以当她坐下时,她的侍女们都需要将她那白金色的柔顺长发整理好,以避免坐到了或是垂在了地面上。   她望着眼前突然发生的淫靡景色,很是有些瞠目结舌。   “纳西娅——”她回过头,看向此时唯一能让她有许安全感的年轻雪雀骑士,嗓音有些颤抖,“大家都疯了吗?”   “疯?”纳西娅收回瞪人的视线,有些不解地看向忐忑不安的小王女,她握住了小王女那有些颤抖的手,犹豫问道,“我没太明白您的意思。”   尤贝尔犹豫着,用着她所能认知的修辞说道:“大家……都打架在了一起了!”   纳西娅有些想笑,但是依然是作出了一副姐姐的模样说道——其实她的年龄大不了小王女几岁:“不是哦,她们是在交配。”   “交配?”小王女咀嚼着这个从未听说过的词汇,犹豫道,“我从没听说过。”   纳西娅认认真真道:“您有想过自己是如何诞生的吗?”   小王女皱着那双好看的眉毛,同样认真地思索着,她发现喜爱阅读的自己的确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所以原先的瞠目结舌瞬间变作了兴致勃勃,那双碧蓝色的清亮眼眸中溢出满满的求知欲:“我不知道。”   “在那之前,您比较喜欢哪一位哥哥姐姐?”纳西娅搀扶着小王女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握着那只柔软的小手,她总担心自己的力量会让纤弱的小王女感到疼痛,“有着他人作举例,会更好向您解释一些。”   小王女的另一只手捂着眼睛,透着手指间漏出来的缝隙,小心翼翼地环视了大厅一圈,细声细语道:“我想要去找克蕾雅姐姐。”   她总觉得那些姐姐们的娇吟声听起来令人感到脸红心跳,但是纳西娅姐姐的态度却很是自然,仿佛她们只是在做一件很普通很正常的事情,这让年幼的小王女一时间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正确的了。   “好的,我们先去找克蕾雅姐姐。”纳西娅笑眯眯道,她总觉得小王女的身上有一股子惹人怜爱的天真无邪感,让她很难不母爱泛滥。   她穿过大厅,寻找着那抹熟悉的暖金发色,她对克蕾雅·萨莫拉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克蕾雅不仅是王室的二王女,同时也是哈兰家族的长子,简诺斯·哈兰的夫人,因为是同龄人的缘故,纳西娅与他的妹妹贝佛莉的关系很是不错。贝佛莉时常与她说起克蕾雅殿下,说她性格非常温柔,可靠又宽容,总让贝佛莉感觉她是自己真正的姐姐一般。   在寻找了很久过后,纳西娅才终于在大厅的一侧寻找到了那抹熟悉的暖金色长发,她与一位棕色长发的清丽女子相拥着接吻着,两人的脸颊长发上挂满了白浊的痕迹,蜜穴也同样不例外,纳西娅还看见了那位清丽女子的粉嫩后庭——它不复本该有的紧致,而是化作了一个微微开合的粉色洞口,白浊的精液与蜜液的混合从其中汩汩流出,显然是惨遭过粗壮肉棒的开括。   克蕾雅不断轻柔地抚摸着清丽女子那无法合拢的菊穴,按揉着那些被撑开的皱褶,两人热烈地接着吻,看起来感情相当之深厚。   小王女望着那位清丽女子,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埃森莉……姐姐?”   纳西娅自然也认出了那位容貌清丽的棕发女子的身份——她当然是隶属于二王女克蕾雅的雪雀骑士,著名的火狐之剑,埃森莉·佩达。   “尤贝尔?”在埃森莉身旁,坐在木椅上休息的男人有些惊讶道,“没人愿意与你做爱吗?”   他是克蕾雅殿下的丈夫,简诺斯·哈兰。   他的语气有些诧异,随后又像是明白了什么,好心说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与我们一同做爱,我想克蕾雅她会很乐意帮助她的妹妹脱离处女的。”   他的下身昂首,在射出几轮后依然保持着粗壮坚硬,显然有着足够丰富的本钱。   尤贝尔没有说话,几乎是整个人都躲在了纳西娅的身后,仿佛纳西娅就是她最后的保护一般。   纳西娅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道:“尤贝尔殿下她……还需要一些时间作准备,她还太小了。”   简诺斯很是善解人意道:“我理解——埃森莉她曾经就很抗拒这种事情,不必心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慢慢来便好。”   他摊了摊手,继续问道:“那么二位究竟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尤贝尔怯生生地将脑袋从纳西娅身后探出,小声道:“我想看看你们是如何生出小孩的。”   简诺斯哑然失笑:“小孩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生出的,至少今天不能。”   看着尤贝尔脸上的茫然,他很是耐心地解释道:“想要生下子女,首先需要进行男女之间的交配,举例来说,我需要将我的精液射进你姐姐的子宫之中,也许会有生命在其中诞生,也许没有——如果我的精液让她怀孕了,那么你的姐姐需要等待好几个月,生命会在她的子宫中逐渐诞生,等待彻底成熟之时,我们才会将小婴儿从她的阴道中取出来,一个孩子就这样诞生了。”   为了让她更好理解,简诺斯伸出手,将克蕾雅的双腿分开,二王女羞耻地捂住了脸颊,任由着所有人观察着她那水光淋漓的诱人阴唇,简诺斯的两根手指将鲜红肉壁撑开,露出了其中缓缓流淌而出的白浊精液,随着他的扩张,克蕾雅又是发出了一声极好听的娇吟,让尤贝尔那本就涨红的脸颊更加红了几分:“你看,就像我现在所做的一般,我将肉棒插进了你姐姐的肉穴之中,然后射进了子宫里——这样她就有可能会怀上我的孩子了。”   小王女认真地注视着,在简诺斯的鼓励下,她伸出手指,沾了一些从蜜穴中溢出的白浊,指尖张开,粘稠的白浊在她的指尖拉成了丝。   在认真端详了很久后,她才有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是继续问道:“那为什么,埃森莉姐姐的屁股会变成那样呢?”   她尽量用着委婉的语气问出了这个让她好奇的问题,   简诺斯的表情有些古怪,在小王女的认真表情下,埃森莉脸颊有些绯红,但依然认真说道:“这不是为了怀孕,只是如果玩弄这里的敏感处会很舒服……”   舒服?小王女很是不理解,她只感觉看起来会很疼。   克蕾雅收起修长双腿,抱住了埃森莉,两人丰满的胸乳挤在了一起,蹭着脸颊笑道:“埃森莉一直说不喜欢男人,所以我们之间只是私下互相安慰,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服她和简诺斯三个人一起做爱后,才知道原来埃森莉的菊穴会这么敏感~”   埃森莉伸手,握住了简诺斯那高昂的肉棒,用力地揉捏着,冷哼了一声:“是克蕾雅小姐让我高潮的,不是你这根没用的肉棒的功劳,听到了没有?”   简诺斯一时吃痛,只能无奈地作投降状。   克蕾雅捂嘴轻笑,悄悄对小王女与纳西娅说道:“以前我和埃森莉在床上时,她一直来都很强势地要在我的上面,今天和简诺斯做得时候,她一直在哭,求简诺斯轻一点,说她的菊穴快要承受不住简诺斯的大肉棒了。最后还是我帮忙着扩张了好久,才让简诺斯能顺利进入她的菊穴中,还没抽插几下她就高潮了,简诺斯可记仇了,让她高潮了好多次才放过她。他以前和埃森莉之前是学院中同一级的学生,在追求我之前,他还追求过埃森莉,那个时候埃森莉把他拒绝得可惨了……”   简诺斯有些窘迫地说道:“克蕾雅,拜托,我还想在小尤贝尔面前留点面子——”   众人笑了起来,气氛愈发融洽,小王女也慢慢不再那么害怕,从纳西娅的身后走了出来,认真地看着埃森莉跪在地上,用舌尖舔舐清理着简诺斯的粗壮肉棒。在小王女的目光注视下,埃森莉明显有些紧张,牙齿不小心碰到了肉冠好几次,让简诺斯险些眼前一黑。   埃森莉的身体突然一颤,克蕾雅俯身在了她的身后,灵巧地舔舐着她那敏感的菊穴,熟捻地用舌尖剐蹭顶撞着雏菊中的敏感处,为这位著名的火狐之剑带来着阵阵快感。   埃森莉悲鸣道:“克蕾雅小姐,请,请先停一下~”   克蕾雅并没有听从埃森莉的求饶,只是吮吸着那雏菊中的白浊,就连埃森莉的前面也没有放过,纤细指尖灵敏地翻开那粉嫩的包皮,指尖拨弄着其中的阴蒂,刺激着其上每一寸的神经,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是弯曲,探进了鲜红肉壁之中,修剪极短的的圆润指甲剐蹭着肉壁皱褶上的敏感神经,每一次剐蹭都会让她的舌尖清晰地感受到埃森莉的菊穴因为快感而竭力缩紧。   埃森莉竭力握着粗壮肉棒,原先清丽的面容如同溺水一般翻着白眼,可简诺斯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用力按向肉棒根部,肉棒的顶端甚至能感受到她咽喉软肉的剧烈蠕动。因为前后三穴的同时被进攻,埃森莉剧烈地潮喷着,其狼狈模样丝毫看不出是那曾经大名鼎鼎的火狐之剑。   “埃森莉姐姐真的不难受吗?”小王女问道,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很是滚烫,下身也传来了奇怪的酥麻感。   纳西娅不想在小王女的面前自慰,只能强忍着性欲说道:“这样是很舒服的表现。”   随着埃森莉的再度高潮,不久后简诺斯也迎来了射精的快感,他将粗壮肉棒抽出,滚烫的白浊几乎是瞬间喷出,喷洒在了埃森莉微张的口中,涎液与溢出的白浊顺着她那无意识的口角缓缓流下,克蕾雅爬到她的身旁,捧住了她的脸颊,分享交换着口中那精液与涎液的混合。   “喜欢今天的做爱吗?”在吞咽下全部的精液后,克蕾雅轻笑道,“埃森莉小姐?”   埃森莉脸颊有些绯红,轻轻抱住了克蕾雅,用脸蹭了蹭那胸前柔软的高耸:“我还是更喜欢克蕾雅小姐一点。”   简诺斯望着眼前这淫靡的百合一幕,遗憾道:“那今日便是最后一次了?”   埃森莉背对着他,脸颊有些绯红,只是跪在地上,伸手将快要合拢的粉嫩菊穴再度扒开,露出了其中微颤的鲜红肉壁——“看在小姐的份上,你以后可以使用这里发泄——听清楚了,是看在小姐的份上,不是喜欢你的肉棒,不要误会了,听明白了吗?”   简诺斯无奈道:“你怎么这么不坦诚……听明白了!”   看着男人飞快示作投降,埃森莉才满意地收起了手中的长剑,有些不好意思地俯下身,对尤贝尔说道:“尤贝尔小姐明白做爱是件什么事情了吗?”   闻见了埃利森脸上那浓厚的精臭味后,尤贝尔那白皙的脸颊近乎熟透了,大脑晕晕乎乎地点了头。   克蕾雅轻笑道:“看来我们的小王女也长大了呢~” 第5章 #5 成为魅魔眷者的贞洁雪雀骑士,识别心声的真实之戒,被女友父亲肏干到宫颈口受精溢出的百合情侣,以及——蚀之刻   北风凄寒,大雪如棉被般厚厚地铺压在路面之上,很是跋涉艰难。   纳西娅·古德伯格站在教堂高门外,等待着小王女尤贝尔·萨莫拉洗礼的结束,她身上的那件宽大厚实的熊毛斗篷将风雪与寒冷隔绝在外,只是太过宽大了,看起来颇有些不合身。   她伸出手,将身后的那柄仪式直剑连同着剑鞘一起取下,抱在怀中,指肚慢慢地摩挲那剑柄上的冰凉花纹,心中杂念不断。   她叹了口气,靠在了墙上,教堂中有着不间断的炭火以供取暖,就连其外的墙面上也能感受到些许暖意,她仰着脸,闭上了眼睛,在斗篷下掀起上衣,将冰凉金属剑鞘贴在光洁白皙的肌肤之上,似乎想靠这样冷静下来,去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   可越是思绪冷静下来,她便越是难以忘记那只出现在她昨日梦中的母麋鹿。   与古德伯格家纹上那只雄健漂亮的公麋鹿不同,那只母麋鹿的头顶光秃秃,没有漂亮的角,身形也很是瘦弱矮小,那纤细的小腿没有任何力量的美感,仿佛风一吹就会让它折断。丛林灰暗,它站在其中仿佛随时都会被吞没,那双漆黑的眼眸很是宁静,直直地望着纳西娅。   明明是那么弱不禁风,纳西娅却在它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名为坚毅的莫名感受。   它说道:“纳西娅,快醒来。”   快醒来?   纳西娅感到有些啼笑皆非,还真是如此,当它说出那句话之后,自己就真的清醒了过来,并且后半夜都再无任何睡意。   “纳西娅,”小王女终于从教堂中走了出来,那件厚实的熊毛斗篷将她身上的那件学院制服遮挡地严严实实,只剩下略显稚嫩的白皙俏脸在空气之中,她牵住了纳西娅伸出的手,好奇道,“为什么不在教堂里等呢?里面会更加暖和的。”   她那长至脚踝的白金色长发被梳理得整整齐齐,为了方便外出行走,女侍们特意在她那件熊毛斗篷内缝了个大口袋,以便于将系好的发辫放于其中。   纳西娅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今日为何突然如此抗拒走进教堂之中,不过好在小王女的好奇并没有维持太久,她很快又叽叽咋咋地与纳西娅分享起了今天洗礼上发生的事情,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如同哪位神父今日打了好几个喷嚏,教堂中又来了不认识的新修女……纳西娅握着她的手,安静地听着,她知道小王女非常缺乏与同龄人相处的经验。   “我今天又出丑了,”尤贝尔有些沮丧地说道,她的手指纠缠着熊毛斗篷的边缘,“就在洗礼的时候。”   “发生什么了?”纳西娅问。   “神父让我喝下一碗精液,我没能喝完,只喝了一半就不小心吐了出来,”小王女很是难过地说道,“那个碗太大了,而且精液很臭,很难闻,我不明白洗礼中为什么要有这一环节。”   纳西娅有些愣住了:“精液很臭吗?”   她回忆着先前几次吞咽精液的记忆,气味的确有些刺鼻,但是口感与味道并没有让她产生厌恶的感受,真要说起来有什么讨厌的点,那便只有难以清洁这一点了——尤其是当它落在发丝间的时候。   她思索片刻后,委婉劝说道:“米莎与我说过,饮下精液会对魔力与灵性有滋补的效果,能让我们更好的沐浴在神的洗礼之中,所以教堂才会在洗礼中加上这一步骤吧。”   小王女点了点头,又突然摇了摇头,认真地思考了很久:“我还是觉得不太对……”   没等她说完,在前方的拐角处,一位穿着有些破烂的布衣,看不清面容的瘦高男孩突然出现,撞在了她们身上,结结巴巴地道歉过后,便是小跑着快步离去,看起来很是慌张仓促。   “奇怪的人。”小王女说,她很是不理解对方为什么穿得这么单薄,难道不冷吗?   纳西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匆匆地低头,看向腰间——果不其然,原先挂着腰包的皮带处只剩下被割裂开的痕迹。   “是窃贼。”   纳西娅的语气有些匪夷所思,甚至有些茫然,怎么可能有窃贼会敢在王都教堂旁下手?   “需要追上他吗……?”小王女有些忧心仲仲地说道,“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窃了吗?”   纳西娅摇了摇头:“不用,只是些零钱罢了,我先将您送回去……那里边有可以用作定位的魔力物件,他跑不了的。”   (——————)   瘦高男孩换好银币后,小心翼翼地揣进怀中,东张西望过后,才快步穿过大街小巷,走向了那位等待得有些不耐烦了的卫兵。   “大人,”他低下头,声音很是谄媚,“这是一半,另一半在之后会上交给您——行行好,就见面十分钟,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卫兵低下头,伸手将那个沉甸甸的破钱袋接过,望着其中满满当当的银币,有些怀疑道:“你这种家伙,能有那么多钱?”   瘦高男孩眼睛一转,很快便是编造出了借口,他压低声音,竭力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诚恳可怜:“我偷偷瞒着他们,攒下了这笔钱,想要换份活计——您知道的,像我这种人,被抓住了就是要打断手的。”   他伸出手,那是一双瘦骨嶙峋的手,皮肤斑驳,坑坑洼洼,紧紧贴在骨骼之上,比起人类的人,也许用老鼠的爪子来形容会更恰当,皮肤上灰一块白一块,那是烫伤痊愈后的痕迹。   “那是你们这些老鼠活该如此,”那卫兵厌恶地望着那双可怖的手,掂量着手中的钱袋子,他眼神中的贪婪已然半点不遮掩,“芬恩·法隆是吧?你只有五分钟,只能说话,如果让我知道了你有什么不该有的打算,或是之后没有把另一袋钱给我……”   他亮了亮腰间的长剑,威胁道:“你应该不希望我去下水道找你吧?像你这样的老鼠,十枚银币就足够买下你的命了,我会把你挂在火刑架上烤成焦炭——听懂了吗?”   芬恩使劲地点头哈腰,将身上的那些口袋都翻了过来,以证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带。   卫兵在他的手上拷上了铁链,走向教堂,一路上芬恩只是低着头,与被逮捕的寻常窃贼没什么两样,卫兵在教堂中绕了半天后,才终于来到了一扇隐蔽的铁门前,他看向了身旁被铁链拴好的瘦高男孩——芬恩很是懂事地转过身去,背对着铁门与卫兵。   随着钥匙与铁锁碰撞的声响,和那声清脆的开锁声后,卫兵才粗暴地拉了拉铁链,压低声音道:“进去,左侧最里面的铁牢,不要让我感觉到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芬恩走进这座隐秘的铁牢之中,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便是压抑——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它的屋顶离头很近,芬恩感觉自己只要再高一些,可能就要低着头走路。不过铁栏杆内的房间很是不错,与狭小旅馆中的单间没什么差别,除了床以外,甚至还有着以供书写阅读解闷的木桌木椅。   芬恩好奇地用余光打量着两侧牢房,直到他看见了一具被拴着墙上的骷髅……这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加快了前走的步伐。   他走到了尽头左侧的那个牢房,嗓音微颤道:“埃兰?”   “芬恩!好兄弟,我知道你会来,你果然来了,我一直都没怀疑过!”埃兰的手指伸出铁栏杆,紧紧地抓着芬恩的手,芬恩注意到了他右手的食指没有了指甲盖,“你要将我被囚禁的消息放出去,告诉达夏,告诉德鲁卡……还有,必须要让我父亲知道这件事情,那个该死的母狗打算叛国!”   他趴在铁栏杆之上,喘着气,芬恩望着他,只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几乎都快认不出眼前的这个衣衫脏旧的颓废青年是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长子,埃兰·古德伯格了。他那原先乌黑的发色脏得结成了块,整个人都瘦脱了相,唯一与先前一样的只有那双翠绿色的眼眸。   “他们忘记了你的存在,”芬恩低沉说道,“王都里的女人们都疯了,她们把廉耻与贞洁忘得一干二净,像是野狗一样地在大街上交配,妓女们和她们相比都要纯洁的多。所有人都知道,古德伯格家族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刚成为雪雀骑士的纳西娅·古德伯格,没人记得你,达夏和德鲁卡都说我是想要与纳西娅做爱想疯了才会有这样的臆想,我软磨硬泡之下,拜托达夏去告知你的父亲——可他和我说,埃尔佩伦公爵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么所谓的私生子。”   他并未做任何修饰或是委婉,径直将一切就那么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他一同就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就在那一瞬间,芬恩以为眼前的青年会愤怒地给自己一拳——可是他没有,也许是饥饿与绝望夺走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趴在铁栏杆上说:“是不老女巫做的,一定是她,只有她能做到这一切。”   芬恩沉默了,他根本想不出来任何办法,这里的铁栏杆简直要比手腕还粗,就算给他一柄斧头一时半会也别想劈开。   “再过一周我就会被判处杀人罪了,绞刑。”埃兰的声音很轻。   芬恩愣住:“怎么可能?即便是不老女巫,她也没法插手教廷本身的审判——”   “我在认罪书上签字了,”埃兰低着头,抱着脑袋,苦涩地说道,“他们把竹签放在了我指甲里撬开,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这个拷问手法,但没想过它居然这么疼。他们还在我面前用烙铁去拷问另一个人,他惨叫着,像是要把嗓子都吼出来一般,整个房间都是人肉烤糊后的气味……”   芬恩打了个寒颤,他能想象出来那番可怖的景色。   “他们还说,如果我不签字就会把那根烙铁让我吞下去,所以我签字了。”青年颓废着,低头说道。   芬恩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有什么办法,但是大脑之中空空如也。   说到底,他们两人也不过是一位没有实权的纨绔子弟,与一位混迹于下水道之中的窃贼罢了,有什么资格能与教廷的卫兵们所较量呢?   水滴声滴滴作响,像是记录着时间流逝一般,地牢中一片死寂。   “就,就这样吧,”埃兰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的话语有些苍白,又有些干涩,像是放了很久的干海绵一般,那也许是他挤干的勇气,“芬恩,至少你还记得我,好兄弟,我感觉好多了,你走吧。”   芬恩不敢再看他,站起身来——与此同时,他僵硬在了原地。   “芬恩·法隆?”穿着学院制服的少女站在那里,她手中长剑的剑尖离那瘦高男孩的脖颈很是相近,她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什么时候听过你的名字吗?”   “纳西娅?”   埃兰听出了声音,猛地抬起脸,扑在了铁栏杆之上,他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彻底崩溃了:“是我,你的哥哥,埃兰·古德伯格!救我,我被米莎关在这里了,她让你们所有人都忘记了我,你们都错了,我一直都在这里,被关在这里,没有去任何地方,救救我,对不起,救救我,我不想死……”   他的词汇全然混乱,鼻涕与眼泪混在一起,拍打着铁栏杆,像是真正的疯子一般癫狂。   纳西娅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个被关在铁牢中精神颇为不稳定的青年,对着那瘦高个说道:“考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偷我的钱包吗?”   芬恩冷静了下来,双手举起道:“为了救你的兄弟。”   “这个拙劣的谎言就不要用了吧,”纳西娅冷冰冰道,“在我的母亲去世过后,除了米莎之外,我父亲他没有与任何女性交配过——米莎是不能怀孕的。”   芬恩没有看向那贴在他肌肤上的剑尖,只是看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他和你是同一个母亲,纳西娅,你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纳西娅按着头,一想到和母亲相关的事情,头就会莫名其妙地疼起来——   “衣柜。”跪在铁栏杆前,低着头的埃兰突然说道。   “在你六岁时,我们一起躲在衣柜里,”他颤抖着说道,“母亲死得那天,还记得吗?那天下得暴雨,我们还在吃饭,他们就突然闯进来了,他们的人太多了,侍卫们杀了一批又一批,但是根本杀不完。母亲安慰我们说,他们只是来抢钱和食物的,我们不会有事的。然后她把我们藏进了衣柜中,只留自己在房间中等待着暴民们闯进来……我怕得要死,捂住了你的嘴巴,不让你哭也不让你出去,你还咬破了我的手。”   随着埃兰的话语,纳西娅慢慢地拾起了那零星的碎片——血液,火焰,衣柜狭小的缝隙间,母亲的尸体堵死在了那里,噗呲声响不断传来,利刃刺进肉体的可怕声响……那是暴民们对尸体作出的侮辱。   她无论如何努力,也回想不起来更多了,头痛愈发剧烈,那是一种抽动着的疼痛,仿佛有一颗铁球在她的脑子中撞来撞去。   可那位名叫埃兰的青年还在絮絮叨叨地说:“我们后来时常吵架,我说他们都是成年的男性,怎么可能会害怕两个拿剑的小孩呢?就算我放你出去又能怎么办,你还没有那柄剑高,无非就是让我们俩都死掉罢了,可你永远都听不进去,只对我说那个词……”   “懦夫。”纳西娅打断了他的话语,喃喃说道。   “对,懦夫,”埃兰说,“你不会什么脏词,所以每次被我骂哭的时候,都只会边哭边骂我懦夫。”   他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纳西娅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与她一模一样的翠绿色眼瞳,仿佛其中有着大片宁静的森林。   空气突然沉寂了下来,纳西娅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心中乱作一团。倘若眼前的这两位青年所言非虚,那么就意味着米莎才是那个虚伪之人——一方是朝夕相处的米莎,一方是窃贼与囚犯,原本是个不难做的选择题。可她心中始终有一道声音在反复告诉她,窃贼与囚犯所说的是真的。   她突然伸出手,手指有些抽搐,几次都没能解开上衣的纽扣。   “喔哦,”芬恩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可他还是看清了那件学生制服下没有穿着内衣,淡粉乳首已然因为情欲而耸立,他的声音有些尴尬,“我知道亲兄妹之间可能没那么多忌讳,但其实这里还有我这个外人在——”   可他的话语很快就卡壳了,转为浓浓的惊愕感。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纳西娅低着头,丝毫没有在意自己那裸露在空气之中的柔软乳峰,指尖抵在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之上,那小巧的肚脐上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其下慢慢浮现出了一道古怪的粉色图案,像是一颗绽放的心脏——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那纹路也轻微地跳动着。